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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ification(刻痕)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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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ification(刻痕)
作者:Lady Lazarus
译者:月下珠
配对:LM/HP
级别:NC17
警告:Non-Con、黑暗
简介:Malfoy是不可打破的。

原站挂掉了,所以原文地址和授权都无……TVT



“你打定主意了?”

“是的。”

“那么记好,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地方是连念出名字都会让人感到罪恶的,比任何诅咒都罪恶。你明白我们正要去的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吗?”

Harry点头,嘴唇紧抿。他的面容已经开始显现出成年人的硬朗线条。从Kingsley投向他的视线中,Harry可以看出年长的巫师已经能从男孩眼中看出他渐有的成熟。

他十六岁了。短暂的童年岁月已经开始逐渐逝去。他将会成为什么样的男人?

在他们先前的谈话中,Kingsley尚未决定要如何应对Harry。十六岁是个艰难的年纪,一个人可能在这个岁数走向任何一种生活方式、选择无数条道路。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将男孩尽量引向正途。

“我要看看他们。除非我确切知道他们正在承受痛苦,否则我无法安眠。我总是……”对Harry来说这个名字要十分努力才能说出口,“……看到Sirius的脸。我看到帷幕。看到他倒下死去。这记忆日日夜夜的折磨我……Kingsley,你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我需要知道他们正承受和我一样的疼痛……”

听完男孩的话,Kingsley长长释出一声叹息。他抬手揉了揉头顶的头皮——他失去头发已经很长时间了——然后说,“我明白,Harry。这就是为什么我同意带你去阿兹卡班。”

****

“Draco也许是个食死徒的儿子,但他仍然是我的堂弟。我不能说我*没有*觉得同情他。失去父亲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Harry从Tonks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跟那个纯血斯莱特林的相似之处。如果他张大双眼,无视Tonks黑色的双眼和纠结杂乱的头发,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苍白的面孔上,他也许能发现一点点和Draco苗条的母亲的相似之处——后者他只见过一次,还是在两年前。如果一定要说的话,Tonks更像年轻时的Bellatrix Lestrange——应为Sirius之死负责的那个女人。

有时候这让她的陪伴变得难以忍受。

“他没有失去父亲。他的父亲仍然活着。”Harry有点粗暴的纠正Tonks。紧接着他就羞愧的红了脸。他并不是有意对这个年轻女巫如此苛责,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暗示Harry和Draco分享着同样的失去亲人的经历。

“那么——Kingsley Shacklebolt已经准许你去阿兹卡班了?”她说,放弃了关于Draco的话题。Harry没有忽略她的声音在提起这个巫师监狱时变得低沉压抑。

“他同意了。特别是因为我已经决定好以后要做傲罗,他也认为让我了解自己以后抓到的黑魔法滥用者会被送去什么地方比较好。”

他们都意识到Harry在提及那些运用黑魔法的人时难以使用‘女巫’和‘巫师’的称呼。尤其对Harry来说,涉足这部分魔法等同于完全放弃自己的声誉,并屈从于一种低等的存在。

在这期间Tonks的头发变成了一种艳丽、可怕的绿色。

“你并不赞成,Tonks?”

她以一个不置可否的耸肩作为回应。“并不是说我不赞成,但像麻瓜的一句老话说过的,不要将与你战斗的敌人当作恶魔,除非你自己变成恶魔……而当你窥探黑暗时,黑暗也在同样窥探着你。”(注1)

“我并没有在与他们战斗。我只是为了自己去看看正义是否得到了履行。”

“随你的意吧。”她说,再次耸肩,但避开了Harry的视线。

****

Kingsley并没直接用门钥匙把他们送到监狱里,而是送到了一个有着巨大双开门的城堡正前方满是裂痕的路上。

上下打量面前锯齿状的建筑,由黑色石块搭建的可怕城垛直指阴沉、暗灰的天空,Harry不由得奇怪为什么他们还会需要摄魂怪来守卫。仅只这座监狱的‘外形’已经足够给囚犯施以无边绝望了。

腐烂的海藻和垃圾的气味被一阵狂风送来。Harry用长袍袖子掩住口鼻,怀疑的看向Kingsley,高个巫师摇了摇头,焦虑的皱眉。

“我们快点进去,然后结束这一切吧。”这个傲罗咬牙说道。

抵御着狂风,他们奋力通过护城河上嘎吱作响的吊桥。悬吊桥梁的坚固金属丝在狂风袭来时发出尖锐的声音,护城河中的水缓缓流动,散发出阵阵恶臭。当Harry低头看向下面泥泞、结壳的河水时,有那么一会他相信自己在那之中看到了某种生物的巨大尸体。

绞花金属大门上显现出一个小小的入口,允许他们通过。虽然还没人加入他们的队伍,但Harry知道有某种强力的魔法将他和Kingsley与中庭中其他穿着长袍的人分隔开。那些漫无目标的形体像梦游般在魔法分隔的范围内游荡。一个衣衫褴褛的巫师双眼空洞的向着他们走来,但却完全没有朝他们的方向投注视线。

Harry在巫师干枯的面前挥了挥手,男人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监禁魔法让他们看不到也听不到其他人。这是他们惩罚的一部分。他们只知道自己孤独的被关在这里。”

Harry和Kingsley转身,面对上一个蓄着胡须、一只眼睛戴着眼罩并穿着深黑色长袍的矮个男人。在他喉部环着类似牧师立领的坚硬的深红色条带。

“我是这里的监狱长。”穿黑长袍的巫师宣告。“我将为你们领路。”

“所有的囚犯都是这样的?”Harry担心的问道。他想来这里有一半是因为渴望好好看看这些食死徒们,同时也让他们‘回’看他,他想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他们的愧疚、痛苦和折磨。而这些游荡的形体似乎明显注意不到自己的命运。

让Harry松了口气的是监狱长摇了摇头。

“这些人是比较幸运的一群。他们的罪责较轻,因此拥有外出的特权。有些人我们甚至不会给他们这种选择。”

“那摄魂怪们呢?”Harry的手指紧抓住长袍的褶皱处,因碰触到魔杖的存在而感到些许安慰。任何敢接近他们的食死徒都会得到一只银色牡鹿的招待。

监狱长微笑。对于一个人类来说,这个微笑似乎有点扭曲不妥。那是一个妖怪般的笑容,尖锐、同时太过明了。“我们知道你对我们的守卫不太能接受,Harry Potter。他们会在你拜访时避开。监狱大门的防护魔咒非常强大。我得说有时候我们甚至并不是那么需要摄魂怪们,它们只是用来加重这里的氛围。”

Harry战栗,瞟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高个黑皮肤男人,Harry安心的明白到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感到厌恶的人。

挥动了一下手中细长的魔杖,一个入口在石块铺筑的地面上出现,两侧石壁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通道内的台阶。深吸一口气,他们跟着监狱长深入了阿兹卡班的内部。

****

Kingsley作为傲罗的名声使得他们在进入这个巫师监狱更深处的高安全级别区域时得以保留他们的魔杖。

在任何其他情况下,Harry无法相信自己能忍受这样幽暗闭塞的空间——让人联想到悬挂在绞刑架上的腐烂尸体,在阴暗的角落中呻吟啜泣死亡的肮脏生物。他将手中的魔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冬青木的手柄几乎差点被挤出汗湿的手掌。这恐惧到底有多少是因为监狱本身,又有多少是因为监狱中的氛围,Harry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第一次,他有些后悔来到这里。

在他们三人进入阿兹卡班迷宫般的内部的途中,他们经过了数不清的牢不可破的厚重大门。无数只枯瘦的手从探视窗中伸出,哀求着,乞怜着。虚弱、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飘散。

发发慈悲

不是我的过错

请宽恕我

Harry刚从一只抓住他的手中抽身,就会有另一只手伸出抓住他,祈求着拯救。最终他只能沿着走廊的正中小心翼翼的行走,以此避开两侧探出的手。

监狱长对Harry的不适笑了一笑,然后用他细长、短鞭状的魔杖比了比一排门。

“你要的食死徒们。”

Kingsley停下,轻推Harry上前。

“去吧,好好看看,孩子。”

Harry不由得的想到Sirius。他是不是也曾被关在这里,在阿兹卡班这些囚室中的一间里渡过了那么多年?他是怎样忍受这个可怕的地方的?

Harry屏息经过每一个探视窗。每一间囚室中都有一个穿着长袍的凄惨人形对望着他。其中一些他能认出,因为他几乎每天都能在学校里看到他们的儿子——Crabba、Goyle、Nott。另一些则是因为他们的眼睛,他们在食死徒面具后向他怒视的双眼至今仍在他记忆中翻涌。

最初Harry相信自己在那些尖削、干瘦的脸上看到了认出他的神色。渐渐他开始意识到,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在魔法和绝望感的双重作用下破碎了。在他们的认知中,他也许只是又一只摄魂怪。

既失望又满意的,Harry准备转身回去,这时他突然停下,皱起眉,再次审视每一个囚室。

除了Bellatrix外,还有一个人在他教父的死亡中负有直接责任。

“他在哪里?”

“哪个他?”

“Malfoy。”

这个名字像是一句诅咒。Harry无法克制的在念出这个发音时战栗。

“啊哈。”监狱长说。“Lucius Malfoy。没错,他现在是我们的一个特殊挑战。”

“你说挑战是什么意思?”

“好吧,他不是个普通的巫师。黑魔法领域的顶尖人士,不能说名字的人的第一门徒……Malfoy被证明非常难以打破。我们不得不寻找其他方式来惩罚他。”

Harry大步走向监狱长。

“其他的惩罚方式是什么?”Harry询问。

监狱长假笑。“那是一些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说的东西。”

“带我去看。”

“Harry……”Kingsley担心的开口。“你已经看得够多了。”

“不!我要看看Malfoy在哪里,正在承受什么样的惩罚。我要亲眼确认!”

监狱长看了Harry的眼睛很久,然后点了点他丑陋、只有一只眼睛的脑袋。“当然可以。那么请跟我来。”

Harry不得不小跑着跟上监狱长,后者尽管个子矮小,却仍然能在昏暗滑腻的监狱地板上敏捷得不可思议。他们又下了几层台阶,空气变得更加冰冷阴郁。黑暗的囚室里空着的房间越来越多。这里似乎是专门为特殊的犯人们准备的,惩罚级别更高,甚至食死徒们也不够格被关在这里。

短暂的瞟了一眼身后,Harry发现他们和Kingsley走散了。现在他只能完全依赖监狱长指引方向。

“……你也许会发现他并不驯服。”监狱长在他们接近一条漫长、阴湿通道尽头的囚室时说道。“我们还没能让我们的客人学会良好的举止。”

尽管对年长的Malfoy非常憎恶,但Harry仍然无法克制的为他竟然能在阿兹卡班提供的最糟的对待下保持正常而感到些许钦佩。在他所知范围内,只有Sirius曾经能抵抗住。

然而蜷曲在囚室角落的那堆破布片没有任何值得钦佩之处。如果在那之下的曾经是个人类,那么现在在Harry看来,人性早已从那之中消退。

监狱长打开门。

“Malfoy。你有个访客。”

破布堆一动不动。

“Potter先生来看你了。”

破布堆毫无预警的掀开,那个囚犯从蹲伏的地方跳起扑向他们,但立刻就被绷直的镣铐拉住了。Harry惊喘一声后退。

“你。”Malfoy咆哮,银灰色的双眼几乎在一片昏暗中发出亮光。“不要以为我会忘记你,男孩!”

在覆盖着他赤裸胸膛和手臂的污迹下,Harry能看到那紧绷的肌肉完全不像是在昏暗囚室中关了很久,得不到任何运动的样子。Malfoy的双眼并不像其他囚犯一样灰蒙,而是燃烧着强大的魔力。毫无疑问他眼中的火光甚至可以烧穿他。尽管惊慌,但Harry感觉到古怪的兴奋——这个危险的男人就锁在他面前,如此接近,同时又如此挣扎着想要伸手抓住他。

在这个房间中,所有的力量对比被倒转了。Harry不再是一个孩子,而Malfoy也不再是力量——身体的和魔法的——在他之上的成人。

Harry走近,Malfoy的头像蛇一般扬起,裸露的牙齿间发出警告的嘶声。看到Harry畏缩,这个食死徒发出一声类似嘲笑的嗤鼻声。Malfoy没有改变。一边鼻孔凝结着干涸的血迹,一侧眉毛有着未治愈的伤口,头发也肮脏纠结着,但他的外表几乎并无改变。他甚至没有长出胡须,而在阿兹卡班的防御范围内是没法用魔法来休整外表的。

“对他都做了些什么惩罚?”Harry对独眼监狱长低声问道。

“所有的。”监狱长回答。“我们在最细致的拷问中不断让他痛苦不堪又不断的治愈他,但他却一直拒绝顺从。出了摄魂怪之吻外,没有任何惩罚能打碎他。”

监狱长舔了舔嘴唇,就像是提及摄魂怪之吻给他带来了不可名状的快感一般。

Harry让自己的双眼对上Malfoy狂暴的视线,然后滑向下面几乎赤裸的身体。那里有着Harry很少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力量,强壮的肌肉包裹在紧致、毫无瑕疵的肌肤下。房间远处角落里的照明魔咒因为聚集起的黑魔法魔力而闪动起来。

闪耀的光芒在Malfoy的手臂、肩膀、腹部、入狱时穿着的紧绷马裤以及胯间的勃起投射下光影。如此美丽、同时又如此致命。无意识的,Harry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吞咽了下干涩喉咙中的硬块。

尽管身上仍有着经历过魔法折磨和治愈的证据——Malfoy的皮肤上仍然有一些难以被错认为污迹的颜色不同的皮肤——这个巫师用一种‘表现出最坏的一面’的方式保持着某种疯狂的自尊。再多的疼痛也不能减少那双冷酷灰眸中的反抗及憎恨。

如果Harry想要对这个男人造成任何影响,他需要以其他不同的方式来接近他。

Harry走到囚室外,对监狱长说。

“我要他去洗洗干净。但不是在这里。在某个干净点的地方。”

监狱长看起来十分苦恼。

“但现在施行在他身上的诅咒需要他在这里保持肮脏的状态……”

Harry对上监狱长的独眼。“可我的惩罚需要他清洁干净。”

“你不是傲罗。你不能要求这些。”

Harry感觉到一种全新的权威感在体内涌动。在此之前,他还没有测试过自己名气的限度以及对他人的影响力。在Voldemort之后,现在换他变成最为让人尊敬又恐惧的存在了。他的名气给他带来了一种不可确定的神秘力量。现在没人确定他会变成什么样,只有很少人有足够勇气来测试他。

“我现在也许还不是傲罗,但距离我成为傲罗的那一天也并不远了。”Harry说道,暗地里为自己喉咙中发出的粗鲁声音而惊讶。甚至Malfoy也停止了对镣铐的拉扯,像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声音的动物般做出了防备的姿势。“我想知道到那一天你是否还能在这里对我说你现在说的话。”

在气氛紧张了数秒后,监狱长耸耸肩。“在这附近有个旧浴室。我相信它仍然……可用。”

“并且我要和这个囚犯单独呆在一起。”

“如果你认为你的魔法能力足以压制他的话……”

Harry的沉默已经足以作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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